一瞬间，穆司神觉得自己说错了话。昨晚上母女俩商量了一通，决定出国一段时间。

之前他们走的方向明明是相反的。于翎飞的行踪很好追踪，因为她穿了高跟鞋，鞋跟打在地上“咣咣”响。

不想回程子同的公寓，置身在与他共同生活过的地方，容易让她情绪冲动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。她垂下双眼，她不会告诉他，他永远也不是季森卓。

“没话说了吧，”符媛儿冰冷的目光中带着恨意，“你们既然歹毒到能对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下手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，等着接受惩罚吧。”走廊里渐渐安静下来，昏暗的走廊灯光里似乎暗影重重，但其实什么也没有，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
穆司神没有言语。她不由得蹙着眉头，伸手揉了揉腰。

一个小时的路程，穆司神从来没发现时间过得这么慢。他的心里如扎了草一般，他面上强忍镇定，但是心下倍受煎熬。程子同驾车驶出别墅区，进入了通往市区的大道。